“自从六个月前市场突然升温以来,我就一直在打猎,”一位28岁的设计师Joyce Zhu说,他已经在苏州拥有一个家,但是买了一个两居室的单位作为投资。所有的项目都被超额认购,“他们每次都变得越来越贵。”她说。
随着产业结构的服务化与劳动分工的变化,社会结构不断分化为高端的知识生产者与低端的服务从业者两个阶层。由于户籍制度的存在,户籍人口与外来人口之间在公共服务上的差异化待遇使得城乡之间的社会割裂不断强化。同时,随着全球化程度的提升,外籍人口的增多也使得社会结构进一步多元化,不同种族与族群之间可能会面临文化上的冲突。不同阶层之间的空间分异也会不断显现。
正因为门槛太高,上述三个企业家在创业的时候都没有选择京沪。所以,当北京、上海反思为什么没有产生华为、腾讯、阿里的时候,其实更应该反思一下人口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