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兴起始于“脱亚入欧”的梦想。拷贝西方一切,仅改进细节。当日本走到已经无法再简单拷贝西方时,下一步该怎么走其实已经没有了方向。在这种情况下产生癫狂的兴奋和狂想也就不难理解。
不可能等很快中国前面再也无人可以领路时突然就能灵感迸发。如果都不知道我们要追求什么,怎么可能真正清楚自己该干什么呢?
当然真实运行机制比这个复杂的多,由于富士康内部决策体系的公开报道和研究极少,这部分是基于早年少量信息的重构,欢迎有更多料来打脸。其实这也不是富士康的发明而更像是一种进化趋同,类似的机制也早在商界广泛使用,只是富士康的进化压力和进化频率设置的特别高。